卡鲁尔地区,除了几个企业驻地外,没有符合规格的手术室。”
如果连手术室都没有,那扎加利肯定不能相信周一生所说的话了。
“我们有一辆改造的移动手术车。”
嘶……
扎加利又恍惚了,陷入了沉吟,心思里显然有所动摇。
周一生也不怕给他多说一些,加重鱼饵:“除了部族病患的手术救治,我还在当地认识一位无国界医生,她对当地原始部族的儿童,有着怜悯之心,所以打算承接许多不足的割礼手术治疗……”
“你知道的,当地的割礼毫无卫生制度可言,就在前几天,有两名原始部族的女孩,因为破伤风感染而去世。”
“事实上,我将要支付的一万欧,就来自于她的慷慨解囊,想要为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做些什么。”
“包括,我们医疗小组只能待到今年的十一月,但在我离开后,她还会继续在这里完成慈善医疗援助,所以也想摆脱我,与你接触,达成合作共识。”
这些情况,扎加利一点即通。
安卡拉接受外国企业、国家援助不是一天两天了,的确有很多慈善组织、个人在当地默默地帮助着本地人,即便他们不盈利,但医疗消耗品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