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……深藏不露啊!大奔?!家里有矿啊?”
周一生也没隐瞒:“家里的车,我家开中医诊所的,我爷爷,我爸都是中医。”
“哟,医三代啊?难怪叫周一生呢。”白明明也会说话,没说富二代。
上车,二人直往餐厅去。
到了地方,周一生还准备买票入场,没想到白明明已经事先团好了,拿出了验证码给服务员,才转头对周一生道:“我请,你家有钱归有钱,自己才是实习生呢,等什么时候执业考核过了,再请我吧。”
这顿可不便宜,一人三百。
可对白明明而言,以后也就是一台手术的功夫嘛。
他嘴上不明说,心里总是感谢与惭愧的,所以想有所表示一番。
周一生没多想,点了点头,乐呵呵进去,二人坐下边吃边聊。
他们交往不深,所以闲话没有,打开话茬都是医学上的事情……白明明理论自然要比周一生强上不少,多是他说,周一生在听,也觉得受益匪浅。
等快到用餐时间,周一生电话响了,是老贺。
周一生接通:“嗯,和带教医生吃饭呢,就在家楼下,你们还要什么不?我带上去?”
等他挂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