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愣,点头道:“行,不管怎么样,先接来检查,一年前的病例也做不得数。”
……
翌日。
医务处一大早出发,再次前往白河村,将孩子接走。
村里人听说了事情大概,前来送行观望,其中不乏冷嘲热讽,觉得这是让孩子去送死。
但事实上……
医务处人一见那孩子本尊,一个个脸色苍白。
有个年轻女孩更是忍不住哭了。
营养不良,加之肾病折磨,孩子哪有九岁的样子?说四五岁也不为过,走路还成,就是姿势怪异,弓腰驼背,让双臂正好能怀抱腰腹,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脸上演化着一个疼字。
但孩子不哭不闹,疼,也早就疼习惯了。
他对治病也没有概念,只听村长大叔说去县城玩,有电视看,孩子眼神中流露着新奇,如果不是那疼痛伴身,他其实与其他孩子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孩子口音浓重,不会说普通话,用方言道:“芩光明,不是秦始皇,是芩,芩富贵的芩。”
大家愣了愣,随之明白,那芩富贵应该是孩子的爸爸。
但孩子并没有什么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