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麻醉颧骨隆起,一见周一生就笑,“哟,小周回来了?”
“菲姐,你今天值班?”
“帮老赵顶班,丈母娘生日。”麻醉姓赵的有俩,一个是赵麻醉,一个是赵菲。
赵菲大家统称菲姐,另一个赵姓就干脆直接叫老赵了,也不难区分。第一次去串串店,也就是跟赵麻醉一起,一中年大叔,乐呵乐呵的,跟周一生也非常熟悉。
“这咋回事?我听人说你们直接搬回来的?”菲姐问道。
“外面聚餐呢,谁知道里屋打起来……”周一生正说着,黄兰却抢白道,“唉,修正一下啊,不是打起来了,是她自己掀桌子,把自己砸了,正好栽倒在签字桶上了。”
患者小琴还保持着清醒意识,一下就不乐意了,“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,小心我投诉你!”
嘿。
黄兰冷笑一下,根本不在意,投诉去呗,全急诊都知道你是泼妇,投诉也能取消;不过她也懒得继续跟对方掰扯了。
“患者鲁晓琴,是不是你!”
小琴喊道,“你不是知道吗?刚才我才签了协议!”
“我问你话,你就回答,这是例行公事懂不懂?”
“例行公事?我……”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