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楼外墙上用黑色沥青一道道涂抹的裂缝,以及窗户里伸出来的晾衣杆。
联想到上一次去贫民窟边缘的场景,苏雷知道目的地就要到了。
随着车子经过第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,到穿过越来越多混乱的路口。
苏雷看到每个路口红绿灯都被罩上了破衣服、塑料袋,甚至还有折断了的路灯杆。
路中间,撞在一起的汽车车头还冒着白烟,喝的酩酊大醉的人赤.身luo体地躺在路边人行道上,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扒了去。
街角处,成群结队的混混拿着棒球棒聚集在一起,见到威猛的防爆车,一个个不仅不躲,还对着防爆车扔砖头,比中指。
防爆车的车轮碾过湿漉漉的地面,带起一蓬腥臭的黑水,几个躺在路边的流浪汉都懒得躲闪。
若无其事地擦掉身上的污水,紧了紧看看起来崭新的西服,翻了个身,继续睡觉。
防暴车越深入,苏雷看着周围的环境就越压抑。
时间过去大约20分钟,防爆车“吱”的一声在一座还算干净的小楼前停下。
“到了,这是我们的临时指挥中心。”
安德森转过身对着众人说。
“伙计们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