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接杯热水。”
邢沫也看出了不对劲,立刻下楼,小离则走进浴室,接了盆水,拿了毛巾,替成子木拖了鞋子,又解开外套,用力一抬一抽,就把外套脱了下来,将毛巾敷在额头上,一连贯动作,迅速又熟练,边弄边说,“你们不知道,这货就是个奇葩,每次一发烧就先红耳朵。”弄的三人站在一旁都无法插手。
邢沫拿着药和热水跑进来,满脸担心的递给小离,紧张的看着成子木,一旁的陈严,眼神一紧,抿嘴没有说话,看着小离将退烧药喂进成子木嘴里,又喂了水,扶他躺好,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。
成子木这时微微睁眼,扯着嘴角想笑,声音却已经沙哑“小离,我回来了。”说完,便又昏睡过去。
陈严拉着邢沫出去,说让她当向导,让小离留下来照顾成子木,邢沫一脸不放心的被他拉走,房间里只剩下还在昏睡的成子木,和听到他那句话瞬间流泪的小离。
曾经,他说过,“小离,我回来看你。”
也说过“小离,过来。”
还在去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隔着人群对她说“新年快乐,我一直都在。”
可是如今,听他说这一句我回来了,小离却觉得,仿佛隔了好久的岁月,他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