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她的老公没打招呼,就跟着人到乡下山里去玩了几天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好像有了底,便开始在语言里暗示她,是不是她老公的那些坏习惯又开始发作了,不跟家里人说一下,就又跑出去玩了。
果然,顺着他的话头,兄弟媳妇很快就自说自话地给出了结论,用她的原话说:“那死鬼,不知道又犯哪阵子病了,上次说是去养肺,这次不知道又扯出什么妖蛾子来……”
他有些得意更多是心酸地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,心里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他真想变成她口中的那个死鬼,为的是能再次感受她的温情和爱意。
只不过,高压锅发出的“吱吱”声打断了他的遐想,现在不是幻想这些风花雪月的时候,他在心里暗暗提醒着自己,当前的重点是,迅速把那些已经面目全非的东西都处理掉。
不知道猫狗吃不吃这些东西,也不知道它们要吃多久才能吃完,唉,不管了,先全部处理好再说吧。
电话在他的沉默中悄然挂断了,兄弟家的媳妇早就清楚他是什么性格的人,从来就没打算和他客气,面对他经常的不说话,也早已成为习惯,每次跟他打电话,她都是自顾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,也不管他会说些什么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