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老儒望着张然,道:
“你是何人?来这里干什么?”
步入正题!
张然当然不能随便暴露自己是丹鼎派的传人,于是拿出了早就编好的身份:
“我叫张然,是县城人,因为偶然听闻鸡爪山上有个炼丹的门派,所以半月前与几个好友一同去鸡爪山寻访,可谁料……”
张然故作叹息道:
“几个好友与我失散了,我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天,连衣服都被刮烂了,好不容易抓到一头大虫,又骑着它乱蹿了一天,这才找见人烟。”
“对了,此地距离县城有多远?”
面对张然的说辞,老儒半信半疑,但也没必要深究,于是道:
“此地远离县城,走过去怕是有上百里路程,你若没有急事,可稍等几天,村子近期会派人去县城采购些东西,到时可与他们一同前往。”
张然喜道:
“多谢……呃,不知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文。”
“哦,文先生!”
文先生抚了抚花白的胡须,道:
“这是我的家,除我以外也没别人,你可暂住于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