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,草民觉得他或有诈骗之嫌。”
就这?
县令有些失望,就这种只有诈骗嫌疑的罪名,就仿若“莫须有”一样,判轻判重,全看判案人的心情。
但一般也就随便判判,意思意思就行了,根本拿捏不着人家啊!
“那第三个呢?一并说来再判。”
县令这种言语,在白仲山看来,就是在避实就虚,故意偏袒,这张三真是他侄子的可能性极高!
那么……
白仲山终于露出了獠牙:
“第三个罪名,却是重罪!”
“草民要告这张三偷学朝廷法术,县尊如何判刑?”
重头戏来了!
县令活络的心思立马想通了这人的目的:
其一,若【张三】与自己无关,那这个偷学法术的罪名就能完全扣在【张三】头上,以朝廷之命,凡偷学官方法术者,无论情节,皆处以极刑!
那依法处置,欺负过他儿子的【张三】定然十死无生,算是为他儿子出了口恶气。
其二,若第二个诈骗罪名不成立,那就证明【张三】的确是县令侄子,侄子偷学朝廷法术,泄密者肯定是县令。
而若有了这个条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