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骂县令是“狗官”,骂朝廷政策是“绝户计”,现在想来,倒也并不算错……
“可是,我又不是炼气士,我就是你们所骂的【狗官】啊!”
张然暗暗吐槽,果然是屁股决定脑袋,只要我就是【狗官】,你们骂我的言语我都可以一笑而过,甚至还会笑着应声……
只听县令又道:
“看来炼气士们又不想消停了,先是李丛故意想坑本官,后有白仲山全家老小来告状,实在是目无法纪,根本没有把朝廷与本官放在眼里!”
他想了想,直接摸出一块表面写有金色文字的黑石牌子,将之交给张然,严肃道:
“从今往后,这每月向炼气士征税的职权便移交予你,凭此征税令,李丛、白仲山,以及那个居无定所的【田阿】,他们三人万万不敢反抗。”
“征税向来都是月末才去,本月才刚到中旬,但此番为了惩戒这两个上蹿下跳的家伙,你明日便去征税,税量就按上月的十五斤来收,敢有不服,便亮此令!”
……
回到小院后,张然好奇地把玩着这枚令牌。
“就这么一块石头令牌,也能吓住桀骜不驯的炼气士?”
张然有些不敢相信,好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