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县令来寻我,说本月的灵精税提前缴纳,以上月份额十五斤为量,朝廷急用,就现在收吧!”
狗官!
白仲山当时就急了,心头直接开始问候这“张果”的十八辈先人。
明知道我才被罚了二十多斤灵精,现在又巧立名目来多收,你是真把老子当成随意盘剥的缩头乌龟了?
“大人,我觉得……”
白仲山面色阴沉,正要翻脸。
却见张然早有准备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黑石金字的令牌,似是无意般地在白仲山眼前把玩,那些金字正落在他视线之内……
白仲山当即面色再变,眼中带着难以形容的恐惧。
“大人,我觉得为朝廷分忧是我辈炼气士的荣幸,区区十五斤灵精而已!”
恐惧之中,白仲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,当即拍胸脯表示,为朝廷缴税是我辈的荣耀!
……
“真是奇了怪了,这牌子究竟有什么含义?竟将一名活了三百多年的炼气士吓成这样……”
走出白宅,张然一手提着封口的大罐子,一手把玩着那枚黑石令牌。
灵精税的征收过程本来十分艰难,甚至张然觉得对方不止一次想翻脸,但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