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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她,眉眼间皆是愁绪,然而却又无能为力。的确,他现在没有资格跟父皇谈条件。
“蓁蓁,必柔性子温婉,不会为难于你。”
“我们不会分别太久,我很快会迎你入府。”
“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等我。”
“......”
苏君言千叮咛万嘱咐,已经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她还是自己。
李蓁蓁伸出右手,摊开掌心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“君言哥哥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你还未曾送过任何定情信物给我。你今天与其这样叮嘱,还不如送个什么东西给我,我呆在宫中也好有个念想,睹物思人。”
苏君言突然想起,的确如她所言,这么多年,自己竟然未曾送过一件物什与她,当真是粗心。
他想了想,突然拿下墙上的长剑,割下耳发,交与了她。
李蓁蓁笑了起来,这个礼物,当真是让她欢喜。
苏君言把她送上马车的那一刻,她突然在他耳边低语,“君言哥哥,书房里的案上,也有我送与你的礼物。”
马车车轱辘声声作响,渐行渐远,直到彻底消失在拐角处,苏君言才回到了书房。
案上,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