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新鲜泥土。
“刚才我们在聘婷郡主别院搜查的时候,发现郭氏的珠宝匣里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翡翠耳环,显然是一对。”苏恒突然看向郭氏,“敢问,为何你的耳环会和这装毒药的瓷瓶埋在一起?”
闻言,郭氏面色灰败。但她知道自己一旦认罪,必死无疑,说不定还要累及家人,于是打定主意抵死不认罪,“三皇子,老奴不知道有人在别院里埋了这样的瓷瓶,更不知道自己的耳环会落在一起。老奴跟随聘婷郡主十几年,向来忠心耿耿,根本没有动机害人,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。既然是陷害,肯定提前做好了准备,还请三皇子,王爷和王妃明察。”
赵忌和赵王妃对视一眼后,都没有说话。的确,这是苏君言的府上,他要定一个人的罪,其实很容易。
“没有动机?”苏君言笑了起来,“郭氏,你那不成器的孙子前些日子欠了赌坊三万两银子,老板当时扬言要剁了你孙子的手,后来却不了了之?我倒是很好奇,究竟是你家大业大,三万两银子不在话下,还是有人在暗中帮了你?”
话音刚落,赵忌和赵王妃脸色大变。郭氏向来疼爱她那不成器的孙子,为钱背主,也不是不可能。
郭氏脸色大变,但仍是不认罪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