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蓁蓁时,她即刻让人奉了茶,与他品茗聊天,谈论一些山河风景之事,却绝口不提高婉婉怀孕之事,让人诧异。
突然李蓁蓁话锋一转,“王御医,我听闻你曾跟君言哥哥去边关,入营长为军医。待楚国没战事以后,才回都城会池为宫廷御医?”
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但这众所周知的事情,王御医还是据实回答,“是。”
“昔日在军中,将士们受伤后,是否遇见过伤口腐烂感染之事?”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曾经,有不少将士不是死于战场,而是死于受伤后的感染。
李蓁蓁接着问道,“若是遇到伤口腐烂感染之事,一般作何处理?”
“自然是剜肉疗伤。”
“王御医,那样是不是极痛?”
“自然是的。”
那滋味,自然是苦不堪言,生不如死。甚至有原本就虚弱的将士,因为剜肉疗伤,活活地痛死。
李蓁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问道,“王御医可否找到解决之法?”
听她这个口气,倒是在跟自己谈论医术的样子。王御医心中有猜测,自然实话实说。
“说来惭愧,虽然臣想要找到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