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李蓁蓁格外地听话,恐怕她骨子里并非如此。
苏君言坐在床榻上,亦定定地看着李蓁蓁,良久,终于开了口,“蓁蓁,我先走了。你仔细地想一想,自己到底哪里错了。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,你能告诉我答案。”
“你回来的时候,也不会有不同的答案。”李蓁蓁缓缓道,“君言哥哥,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。”
“没有做错。”苏君言冷笑,“如果你心中真的这么认为,那为什么刚才会害怕告诉我?”
“我害怕告诉你,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,只是不想让你生气罢了。君言哥哥,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,我还是会选择跟皇后周旋,冒险走进血红阴树里,查验那染疫症的尸体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苏君言一把抓住了李蓁蓁光裸的肩膀,“蓁蓁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从小到大,她都是极为听话,何曾跟他这样针锋相对过。所以,他有些无法想象这些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。
李蓁蓁不卑不亢地看着他,低声说,“君言哥哥,我知道你听清楚了。”
闻言,苏君言放开了她,拂袖而去。刚走两步,他突然冷冷道,“蓁蓁,你再好生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。至于阿离,保护不力,我自然会责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