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奔逃,但是哪跑得了?有的被杀,有的被奸,有的被赶到场村中的宽敞处,很快整个西村被弄得鸡飞狗跳的。
东村和西村就隔着一条路,两村的村民相距最近的两户人家不超过二里地。
因此西村这般折腾,东村很快就知道了。男女老少从睡梦中惊醒,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,胆小的吓得更是体如筛糠,小孩哇哇大哭。
年轻的妇女,无不变色,赶紧哄孩子,甚至堵住他们的嘴,不让哭,但是越堵他们哭得越厉害,有的便开始跑了,但是黑天半夜的,特别是妇女小孩老人想跑也跑不利索。
东村也开始乱起来了。
不少人开始找村中的地保和有威望的老人,老人小孩妇女,东村很快聚集了上百号。
地保就相当于后世的村长。
“流贼不是被林旗长他们剿灭了吗?”
“谁知道呢,这年头流贼又多,不会又来了一股吧,要么就是流贼,真是没有老百姓的活路啦。”
“是啊,这里不能呆了,这些狗日的在西村折腾,很快就会来的,快想想办法吧。”
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一脸的苦相,带着哭腔,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。
求生的本能,很快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