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象升深施一礼:“两位大人驾到,象升本应该出城嘉迎,奈何伤病在身,有失远迎,望乞恕罪。”
高起潜和杨嗣昌勒住了战马,看到颤颤巍巍的卢象升给她们施礼,两个人无动于衷。
等卢象升行完了礼,杨嗣昌才下了马,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:“建斗,既然有病在身,不可多礼。”
“惭愧惭愧,这把老骨头没有死到战场上,又被部下救活了,苟且偷安至此,今日方能与大人得见,文弱别来无恙啊。”卢象升嘴里说着,心中暗骂,软骨头,若非你们带着圣旨来的,我才不会理你。
建斗是卢象升的字,文弱是杨嗣昌的字。曾几何时,两个人都是京官,一文一武的同僚,崇祯皇帝曾经在西台召对过他们俩,自那时起二人就相互称字了。
杨嗣昌假装很同情的叹了口气,手掳了掳胡须:“渔阳之战,遵化之战,本阁也听说了,打得的确很惨烈,可恶的是这些鞑子们,像没记性的孩子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,因此打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好在他们又走了,又能安生一阵子了。建斗伤得如何?”
“不妨事,有劳文弱操心了。”
卢象升知道他干什么来了,也不跟他抬杠。
两个人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