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鞭炮,烟雾四起。
嗖嗖嗖,弓箭呼啸,流矢如雨,遮天蔽日。
中铳炮的,被弓箭射倒的,流贼顿时倒下一片,余者人喊马嘶的四散奔逃,但是这里夹皮,皮都能夹住,何况战马和流贼?人马摔倒的,相互冲撞挤压踩踏者不计其数,几千流贼顿时乱成了一锅粥。
铳炮和弓箭之后,标营将士杀入了流贼之中。铳炮不响了,但成了铁棒,抡起来往流贼的脑袋上就砸,只一下脑袋就漏了。弓箭手收起了弓箭,抽出砍刀,刀光闪烁,血肉飞舞,流贼惨叫着纷纷倒地。
这时甘保和姜兴元就冲到了流贼眼前,二人飞身下马,一扁担扫过去,马上的一名流贼被抽飞了,又一扁担砸下来,另一名流贼连人带马骨断筋折,瘫倒在沟里起不来了。
铁扁担呼呼挂风,流贼被打滚的爬的爬。
姜兴元的大铁锹更不吃素,铁锹所到之处,无坚不摧,残肢片血伴着刀枪凌空飞舞。
这时轰塌天张天琳举起双管火铳发威了,轰隆一声爆响,轰了倒了五个标营将士,轰塌天的绰号不是白得的,他的双管火铳装的弹药多,威力堪比小型火炮。
一枪之后,他熟练地上弹药,然后开始向姜兴元瞄准。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