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鸿逵说完这话,不只是郑芝龙,就连在场的所有的人包括太监和郑芝龙身后为他打障扇的宫女在内,全都愕然。
特别是郑芝龙好像不认得这位兄弟一样,盯着他的脸,足足看了有半分钟,“你待怎讲?”
“皇兄容禀。我们郑家从父辈起就受大明皇恩,你我兄弟虽有落魄和不逮,但最终成为朝廷重臣,皇恩浩荡,既往不咎,兄为封疆大吏,坐镇福建,小弟锦衣玉食,从锦衣卫都使到一镇总兵,官居二品,也算是位极人臣了,就应该食君禄,报君恩,就算是老主崇祯皇上驾崩,但太子尚在,即便要清君侧,也不应另立国号,落一个乱臣贼子骂名千载……”
“住口!”郑芝龙须发皆炸,浑身乱抖,脸色早成了紫猪肝。
亲生儿子郑成功反对他,投降了大明已经令郑芝龙痛如割肉,因为这事还得了一场大病,现在亲兄弟又来反对他,这可真要命。顿时他觉得眼前这两个人哪是父子骨肉和兄弟手足,分明就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。
郑芝龙打断了郑鸿逵,用手指着他的鼻子,眼睛瞪得贼大,一脸上夸张的表情,“你竟然跟那个逆子串通一气,投降大明,投靠了那个奸贼林毅,来背叛我?那是个书呆子,你也是个书呆子不成?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