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式轻奢大理石,殷红的鲜血渲染,格外突兀刺眼。
云依人刚要下去看看情况,手腕忽然被身后的人狠狠地攥住,“云依人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时擎酒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云依人望着他那愠怒的脸,动了动唇,“她自己摔的。”
“我亲眼见你将她推下去,你还狡辩?”
云依人怔然,忽然明白了辛小语这番“作为”,她笑了,“若我说她看着你出来了,故意摔下去,为的就是让你误会我呢?”
时擎酒有稍刻迟疑,但还是将信将疑,“你不是怀疑你父亲的死和她有关吗?”
刚在宴会上,她如此盛气凌人逼问辛小语,难免不会秋后算账。
“所以你觉得我是一个因为怀疑别人,可以痛下杀手的狠毒女人?”云依人望着他的眼神中,满是轻蔑,“你爱信不信,反正我没做,你休想让我背这个锅。”
说着,她挥开他的手,“我还有事,就不多陪了。若时老太太问起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。”
云依人离开了,时擎酒站在楼梯上,帝王般的睥睨,见下面为辛小语忙碌的女佣,他眼底一片晦暗。
离开时家的云依人开车去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