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身上移开,没说话。
若不是他的意思,他昏迷的事,公司的人怎么会知道?又怎么会传进她耳里?难道她真以为公司的人都那么喜欢嚼舌根吗?
云依人也知道自己疏忽了对他的关心,“那今晚你回不回去?”
这句话并不强势,带着一丝撒娇妥协的味道。
时擎酒可不敢在得寸进尺,他单手赴后,宽大的背挺得笔直,“你都要费森送你了,还需要我回去干什么?”
云依人难得主动上前拉住他的手,“我进来时,就让费森先走了。刚刚那么说,是故意气你的。”
她在哄他……
时擎酒是真的没骨气的一下子原谅了她。
可一想到经过今晚,明天她又恢复原本的模样,他就怕。
“你总是觉得我对你的理所当然是吗?”他低语,“觉得只要哄我一两句,我就不计前嫌?”
“我没有。这次你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而生气?”都说女人心思难猜,但她觉得男人心,海底针。
“你连哄都没有耐心。”他情绪失控,“对谁都好,唯独我!就连费森你都给好脸色,就我,不仅给我摆脸子还从不把我放心上!”
云依人无奈,“时擎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