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随时都可以处理,怎么,腻了我,不想看到我?”
云依人无语,“你多想了。”
这一周,他俩想个连体婴儿一样,她上个厕所都要跟着,美曰其名是照顾她,实际她还不知道他死乞白赖赖着她?
云依人进到吴靓的病房时,发现吴靓的病远远比她想的要重。
一记眼神朝着时擎酒扫去。
时擎酒装没看到,“心心念念要看她,怎么又不进去了?”
此时的吴靓昏迷不醒,躺着病床上戴着呼吸罩,脸上的淤青很显目,青青紫紫,看上去像是中了毒般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伤得不重?”云依人剜了眼他。
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,竟然会相信他吴靓伤得不重!
“没死,不就是伤得不重?”
云依人忍住要掐死他的冲动,这狗男人。
出了医院后,云依人内心百感交集,坐上车时,她问,“那群男人和吴靓是什么关系?”
“能有什么关系?”时擎酒倾身,给她系安全带。
俩人隔得很近,看着现在意气风发的时擎酒很难想象一周前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。
“那群人已经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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