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云依人睡醒,发现时擎酒还没有醒来。
昨晚洗了澡后俩人便睡了,并没有发生关系。虽然被他抱着睡的,但是也没有觉得他的体温不正常。
早上一起来,却看到时擎酒脸很红,像是过敏又像是喝醉酒了般。
云依人摸了下他的额头,发现很烫!
她叫了下他,他没反应,云依人立马下床,叫来了费森。
费森一个他测量体温,发现比之前的温度还要高。连忙把家庭医生叫来。
这几天时擎酒在公司,出了费森没有接近过他,整天每日每夜的工作。因昨晚时擎酒喝了点酒,两人也没有太多的肢体碰触,云依人也就没发现他的异样。
“时先生高烧不退好几天了,是药没按时吃,劳累过度吗?”
费森一听,咂舌不已,“我最近几天看少爷和平常人没事一样啊,怎么会高烧不退?”
时擎酒的体质一向很好,向来用不着他担心。而且两人是主仆,也没有什么肢体交流,费森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烧一直没有退。
“时先生体质惊人,不舒服一直在死撑着把。”
云依人在一旁听着,眉头拧着。
看着躺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