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北他离家出走了?”
时擎酒从博物架拿了一瓶红酒,“不然呢?费森敢禀告自无须有的事吗?”
“都怪你,身为大哥,不好好关心他。明明他这么小,是该读书的时候,却被你们摁着,要私教一对一教他。现在好了把,把他困得太过压抑。”
“有时间关心他,倒是不如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。”
“我又怎么了。”
时擎酒醒了醒酒,随后倒了杯红酒到她面前,“怎么,还要我把你的那些光荣事一一说出来?”
说着,他视线微抬,将有些让人难以捉摸的视线对上她。
云依人别开他,不和他的目光相撞。真是一个爱记仇的男人。
她端着高跟杯,抿了口。
他修长的二指摁着底部晃荡着,眯着眼望着她,问,“如何?”
“你弟弟人都不知道在哪,你还有心思在这品酒?”云依人不爱喝酒。
时擎酒勾唇,没有将她揶揄的话放在心里。
“等会辛小语会来。”
云依人拧眉,不解他忽然提起辛小语干什么,“她来干什么?”
时擎酒不用证实就知道时小北就是被她给带出去的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