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他用余光看不到手机屏幕,不知道她在看什么。
“辛小语。”
“什么时候你还和她有聊天的兴趣了?”
“女人间的兴趣。怎么,连我和女人聊天都要管?”
“你手机是拿着我的在用,你把我的手机号给她了?”时擎酒挑开话题。
云依人没骨气的套露,“不是,有点事,微信公司群里加了她。”
“什么事?”
云依人别过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,没有回答。
“女人,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,我在问你话。”
“都说了是女人的事,告诉你,你也不懂。”云依人并不想自己身体也植入了蛊的事告诉他。
她很好奇,蛊虫究竟是怎么植入她身体里的,虽然她当时昏迷着,可想着自己昏迷时候的样子,似乎觉得身体里有虫子在钻的同时,还闻到了药味。
时擎酒也不在过问。
到了半山腰别墅,云依人就上网,查找关于苗族蛊虫一类的问题。
可上面都是模棱两可。看了几眼,全都是一些没用的建议,就关了电脑。
云依人站在阳台吹了吹冷风,时擎酒走了进来,把洗好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