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依人没说话,只是问,“茶颜呢?”
“我和你说话呢!”
“我也问你问呢。”云依人环顾一周,不见颜之韵和茶颜俩人。
“你睡得和个死猪一样,半路她俩早就下去了。”
云依人拧眉,她睡得有那么死吗?不过看着时间,想来开了三个多小时了,“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
“你不明知故问吗?”
“时擎酒有找过我吗?”云依人迟疑了会,最终还是问出了口。
秦简亦心情本就不好,被云依人一提及时擎酒,脾气更臭了,“你现在在我面前提提时擎酒可以,若要是等会在川面前,你还敢提时擎酒,我告诉你,你死定了!”
“他的病有这么严重吗?”
秦简亦翻了个白眼。
直升飞机已经降落,偌大的螺旋桨将草坪卷得狂风骤暴,铺着的草皮都卷上了天空。
秦简亦打开了舱门,风一下子袭来,将云依人的头发和大衣吹得鼓鼓的。
秦简亦捋了捋被吹得老高的刘海,随后灵活的一把跳了下去,见云依人在上面像个蠢货般,他不耐烦的督促,“还愣着干什么?跳下来。”
云依人没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