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依人听闻,眉头紧蹙。
颜之韵除了放炸/弹。还在里面放了毒气,这些都是她没有想到的。
“是不是只要进了酒店,都会染上毒气?”云依人问。
“多少会点,只看轻重了。那种毒气是特制的,想要一时半会解开,怕是很难。”怕她不信,他又细细的说,“那酒店的人,伤得伤死的死,自然,你和时擎酒是例外,不过当初你又和时擎酒进去了,所以染上毒气很正常。”
云依人听闻,死死的咬着后糟牙。这个颜之韵太可恶了!做事手法真的和司空凌川一样狠毒。
“你把酒店的事调查得这么清楚,那你应该知道那些进了酒店房间里的人都怎么样了是吗?”
“嗯哼。不是告诉你死的死伤得伤吗?好在当初在那房间里的人不多,就那么十来个。”
十来个都是吴靓的朋友,云依人不能见死不救,“救了时擎酒之后,你可以把药给点给她们吗?”
厌笙看了眼她,“你知道这一包价值多少钱吗?”
云依人哪会知道,一包不足十克,想必应该不算很贵吧?可谈钱又觉得很庸俗,只能道,“这东西你们卖?”
“自然不卖。”
“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