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依人愕然。
“滚——”时擎酒怎么可能会让她因他而被威胁。
云依人头痛得厉害,把费森叫来,问,“药还有多少?”
费森看了眼时擎酒,没说话。药已经用得差不多了,因为时擎酒伤得太严重了!
“说话!”云依人问。
当初她进宁妄然的病房时,就嗅到了时擎酒病房里的气味是一起的,她怕……
可果然如云依人所想,费森低下了头,道,“没了。这些药是他们给的,怎么提炼我们不知道。”
秦简亦听闻,双手插兜走了过来,“云依人,你只能留下去。”
这句话,他是笃定的口气。
“没有药,我还能死了不成?”时擎酒还就不信没有其他的办法。
云依人咬牙,望着对面不远坐在轮椅上的宁妄然,她挥动着眼球,似乎在恳求他。
宁妄然别过脸,不去看她。
其实他知道他和时擎酒之间,她选择了时擎酒。可他很想知道,是想要待在时擎酒身边让他死,还是待在他身边让时擎酒活着。
云依人让费森把时擎酒带回病房。
时擎酒拉着她的手不放,“云依人,你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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