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病房,外面站着秦简亦。
秦简亦也是刚刚把司空凌川送进医院,他抽着香烟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我知道你之前想对我老婆做什么,但是我不建议你把之前想做的方法放在他身上。”口中的他指的是司空凌川。
秦简亦眸一暗。
他不可能背叛司空凌川的。
“你也不想司空凌川一直活在痛苦当中,不是吗?”
终究,秦简亦把目光望向了他。
时擎酒笑了笑,没多说什么。
从那之后,云依人在也没有见过司空凌川。
他好像是死了,又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,再也没有见过他,她的生命中,好像又恢复了平静,没有人在打扰她和时擎酒的生活。
她在医院休养了大半个月。
出院那天,所有的人都来齐了,唯独不见司空凌川。
“你还想他?”时擎酒搂着她的肩膀问。
云依人没说话。
时擎酒捏着她的肩膀,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告诉她,“你想知道他的消息吗?”
云依人摇头,“不想知道,以后都不要对我说他的事。”
这些天来,她坚持复检,双腿能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