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白衣老人一脸惊异，对于有人能够破掉自己的术法吃惊不已，立刻停下脚步，唰的抬起头来，浑浊的眼睛瞬间变的清明，直勾勾若幽灵一般盯着叶不凡。
“爷爷，怎么了？”
那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，大眼睛柳叶眉的柔弱少女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，清澈的目光直接看到了叶不凡那一对漆黑如墨的眼睛，这一男一女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“啊？”
一眼看去，少女立刻尖叫一声，那是怎样的一对眼睛呢？她好似看到了两口深渊，无底的深渊，无边的黑暗，一种深深的恐怖从心底席卷而来，要将其吞噬。
“这个人……”白衣老者瞳孔一缩，不可思议道，“以我的修为，竟看不透他的真正实力，看来看去倒看出了一个凡人之体，这……”
“爷爷，这个人好可怕。”少女大眼迷蒙，楚楚可怜，娇躯微微颤抖，弱弱道，“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地狱，看到了深渊，看到了……无边的黑暗。”
“呵呵。”
叶不凡神色恢复平静，忽然笑了，在方天华疑惑的目光中俯视下方，看着那粉衣少女，道：“妹纸，不要这么说我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阴暗的角落，若是将其发扬光大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