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他淡然回答道:“文丞相以如此卑鄙手段相请,郭某自然无力抵抗。但此去后只能学郝经大人,被拘二十载亦不叛元,方让你等知道世间何为君臣大义!”
“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君臣大义,在我们南方,人和人是平等的,谁都不是奴才。至于郭大人叛不叛元,咱们以后再说。”方馗摇了摇头,说道“你这些天一直在沉睡,还不知道外边的事情吧!我听说有个北元大学士,钦天监正卿不满真金太子以天象愚弄百姓,挂印出走了。唉,不知道这事情是不是真的!”
听着方馗嘴里报出的一大堆官名,郭守敬感到分外耳熟,楞了一下,猛然意识到所谓挂印出走的人是自己,气得面孔发白,指着方馗,哆哆嗦嗦地骂道:“你,你这无良匪类!你,你这疯子、强盗……”
他欲冲上去与方馗拼命,看看对方的身板,终于还是决定放弃。半晌,眼中落下两行泪来,惨白着脸哭道:“我家还有妻儿老小,大元律法严苛……”想到妻儿此刻已经被暴怒的真金下令杀死,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。
“你的妻儿老小连同家中仆人都被他舅舅去南方探亲了,此刻就在另一艘船的贵宾仓。咱这艘是旗舰,不能载太多与作战无关的人!”方馗上前拍了拍郭守敬,笑着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