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城,在武阳河对岸,新起义归宋不久的地方警备军乱作一团。求战心切的奥尔格勒保证,只要丞相大人下令,半天时间,他就可以把羊毛大纛插到对岸的进贤城头。
“邹洬到了哪里?”伯颜不理睬奥尔格勒私下派来的请战信使,低声问道。
“邹洬带领王石、西门彪主动出击,新附军抵挡不住,已经退往袁州和宜风,再退一步就要过了元江!”伯颜的心腹爱将格根上前汇报。
“再等一天,待邹洬杀过了元江,本帅堵他的后路。曾寰那村夫呢,他的位置在何处?”伯颜捋了捋胡须,笑容中不无得意。
“他与张唐、林琦部逼近新余,动作很古怪!”格根犹豫了一下,低声回答。
“什么意思?难道你认为其中有诈么?”伯颜明显感觉到了属下话语中的试探之意,大声命令:“讲,别学南人那样优柔寡断!”
“是!”格根站直身躯,看着伯颜的眼睛说道:“属下觉得丞相之计虽妙,邹洬却非庸手,他这么快落入我军布置,非常蹊跷?”
“你认为他在将计就计?”伯颜楞了楞,问道。
“他手中兵马不足,无法跟丞相玩什么将计就计的花样!”格根大声回答,“但他明知丞相想引他在平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