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之没有办法,说:“要不然玩半个小时吧!”
林麦宁敲键盘不停,说:“我明天想吃松鼠桂鱼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何忘之咬牙说。
林麦宁这才款款地来到了牌桌前。
其实如果不是缺人,没人喜欢带着林麦宁玩牌,因为这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而且林麦宁特别的认真,不管其他“选手”的哀鸿遍野,照赢不误。
牌打了一个下午,晚饭依旧在何忘之家吃。
林麦宁点了附加一家韩式料理店的吃的。
众人正在啃着炸鸡喝可乐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
何忘之站起来,擦了擦手,吃惊地说:“巧婆婆不是说晚点才回来吗?”
这时候外面已经黑了,何忘之捡了一把伞就要出去,林麦宁打开了庭院的灯,跟着她一起出去。
细雨霏霏,隐约可以看见铁门外站着一个人和车尾灯。
对方穿着黑色的长外套,撑着一把黑伞,只有上半身露出一点白。
何忘之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被捶了一下。
她顿住步子,林麦宁在后面推了她一下。
何忘之像刚被上紧发条的闹钟,往前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