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没说什么，等到一瓶红酒都喝光的时候，林霖终于有些醉意。
面对费尧的轻轻抚摸，她心里是害怕又不敢躲，生生应下那些奇怪的感情，当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时候，她虽然觉得热，却始终感觉费尧冷冷的，连同看她的眼神也冰冷至极。
她想，她现在跟一副卖的女表子没什么差别吧，而费尧对她也不可能会有别的感情。
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啊，就这么没了，她多少还是挺难过的。
林霖不知道费尧是什么时候完的，只是被他一次一次的深究搞得头皮发麻，最后累得昏睡了过去。
醒来的时候，她忍着身上的疼痛，坐在床上，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，她这才有自己疯狂一夜的实感。
十多分钟后，费尧围着睡衣，擦着头发上的水，看到她醒来后说道：“你醒了，第一夜结束了，定金也打到了你的户头，足够给你支付大半的欠债。”
林霖没想到他动作挺快，真诚地说了一句：“谢谢。”
“这个公寓暂时给你借住，直到你生下孩子为止。”
费尧说完，也不与她避讳，直接在她面前换上了衣服。
林霖本来还有些难过，可看到这男人都不知道遮掩一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