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审视她,一边沉声笑了笑,“更何况,杜小姐对金钱地位毫无追求,我们不是一路人,不太合适。”
杜施静了静,“我的意思是,虽然我对金钱和地位没什么过重的执念,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,我可以帮你。”
孟延开的西装已不再平整,短发凌乱,脸上带伤,跟风度翩翩之类的词挂不上钩,可身上依然有种从容闲定的气度。
他这个人很矛盾。
明明欲望贪念深重,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掩饰。
“可是据我所知,杜小姐在杜家的身份,可不像是别人口中那般光鲜。”孟延开坐着,两人之间有了高差,他气势却没输掉半分。
“杜小姐的母亲早逝,生父不详,而杜家人丁兴旺,竞争激烈不输孟家,你孤身一人毫无依附,甚至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,”他顿了下,让她体会体会其中意味,然后戏谑反问,“你倒是说说,能怎么帮我?”
杜施却只是浅浅地笑了下,似乎还很惊喜,“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。”
孟延开没忍住,哂笑说:“不是了解你,是了解杜家。”
就差没说:请你不要自作多情。
“不管是孟家还是杜家,都讲究一个体面。”杜施丢掉棉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