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照”。
杜施与杜浠文同年生,杜浠文只比她小几个月,在家极受宠,常常私下找她麻烦。
杜施被她惹烦了,也是会同她动手的。
杜浠文不知道从哪儿学的阴招,每回打架,专挑看不到伤的地方掐,而她就单纯多了,专打脸,拽头发。
于是回回二人被罚跪祠堂,视情节轻重来判,杜浠文跪半小时,她却要跪三小时,从傍晚跪到天黑,跪到膝盖打颤站不起来。
祠堂阴森,她衣服下那些淤青火辣辣地痛,每次哭着被保姆抱出来的时候,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吓哭还是疼哭的。
冯瑾只是冷冷看她一眼:“你又把文文的脸抓出一道口子,知道错了吗?”
她即便觉得自己没错,但只要多狡辩一句,冯瑾就威胁她要告诉外公,罚她再跪三个小时。
因为这种事并不是没发生过。
当她发现外公真的会让她再去跪祠堂之后,她就学聪明了,不狡辩,也不认错,只管哭就是了。
冯瑾看她哭就烦,便会让保姆赶紧将她带走。
杜施想得入了神,冯瑾曾经的脸与对面妇人的脸重合,原来她一直盯着冯瑾的脸。
冯瑾笑脸可亲地问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