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有着新鲜烟味,还有浓浓酒味,灯光与黑暗交织处,杜施伸手一下一下替他揉着胃,“是不是很难受?”
她递上手里的水,“喝一点?”
孟延开沉沉地看着她,半晌,握住她的手,就着水杯喝下大半。
杜施心有愧疚:“我没想那姓闻的那么难缠。”
孟延开眉心不展,酒后的嗓音低哑沉厚:“他一向如此,你就不该喝那杯酒,越是在他跟前露怯伏低,他越是得寸进尺。”
“我怕他为难你。”
孟延开不做声,低垂着眸,看着她。
“看什么呀?”杜施声音觉觉软软,目露关切,眼中有种他之前见过,但今天白天没有的温柔,看得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涨开来。
孟延开不动声色地盯着她,似要将她看透,他抬手,深吸一口烟,掸掸烟灰后扔掉烟蒂,低头狠狠碾上她的唇。
他呼吸粗|重,杜施被牢牢按进他怀里,差点拿不稳手里的杯子。
柔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。
唇被他吸得发麻,偶有呼吸的间隙,她低低地喘。
孟延开松开她时,杜施眼睛里都是润泽的水光,他问她:“阑尾炎?闻叔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