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施洗澡时,手擦过腰间的时候,激起一阵痛感,她皱眉“嘶”了一声,低头去看,才发现两边腰都有被他虎口和手掌勒出的淤青。
孟延开够狠,像是一下子要把之前她给撩不给碰的账算完似的。
她昨天睡了一天,刚刚退了烧,晚上又胡作非为到大半夜,现在觉得身体有点虚,大夜戏都没这么吃不消。
杜施吹好头发擦完脸,拿出烘干的内衣换上。
这两天没工作日程,周有宁给她放了假。
下去吃饭前,杜施给周有宁去了个电话,让她派车来颐原别墅接她,顺便带套衣服,她打算下午回运河岸收拾些行李过来。
周有宁发出一阵看戏的“噫”声,“你衣服呢?”
“衣服脏了,没洗。”那套旗袍在地上蹭过,昨天脱了放在一边就没洗,杜施有点洁癖,不想再穿,否则换衣服前她还要洗一次澡才行。
周有宁强调:“我的意思是,你昨晚没回家,直接住在婚房了,又睡到这大中午的,挺容易令人遐想。”
杜施大度说:“脑子是你的,随你想个够。”
杜施刚吃过饭,周有宁亲自开车来接她,顺便参观了一圈孟延开和杜施的婚房,下结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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