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欸欸,回来,”沈平越连忙将人喊住,“你孟哥已婚,回单身越哥这里来。”
倒酒的女人看了眼孟延开,那人垂着眸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盖子打开又合上,唇边的烟刚刚燃起,明明一眼都没看她,一言不发的沉默,她却紧张得有点不知所以。
她站在那儿半晌没动,他突然掀起眼皮,目光深邃淡然,却透着一股尖锐的凌厉。
她手抖了下,避着他视线赔了个笑,坐回了沈平越身边。
孟延开这才倾身,将沈平越的打火机掼回桌上。
沈平越见他没什么兴致似的,忍不住问:“你说你明明不喜欢这种氛围,又不是非来不可,来了又在那儿干坐着,你得多无聊啊?”
孟延开瞥他一眼,“管得宽。”
沈平越嬉皮笑脸地试探:“看你这样子,难道是婚后生活不如意?”
他旁边两个女人跟着笑,另一个看出孟延开情绪不佳,没跟着笑,有些拘谨地坐着,偷看了他一眼。
“上次一见,看着就像个不省心的,”沈平越与他交情深厚,在他跟前说话自然敢猖狂,他叼着烟,一边发牌一边直摇头,“孟哥,你难啊。”
这两天孟延开总觉得过得不得劲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