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她太执着于爱不爱的事,她应该只管把他为她受过的磨难都受一遍,功成身退就好了。
杜施彻夜未眠,一整晚里盯着天花板,眼泪流干了就静静等着天亮。她几乎都感觉不到手伤的痛。
眼睛肿得闭合都困难,眨一眨眼,干涩得疼痛。
天渐渐亮了,天光从窗帘最底下那条缝隙钻进来,过了没一会儿,孟延开进来换衣准备出门,杜施闭上眼。
不过多时,他如进来时那般沉默着又离开。
杜施睁开眼,喉咙发紧,她觉得呼吸不上来,便张了张嘴,一口气出来,却是毫无预防的一声哭腔,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她太困,哭着哭着睡了过去,中午方姨来敲门叫她吃饭的时候,她醒了过来,但是没应。
她重新睡了过去,却没有睡熟,迷迷糊糊的做了场光怪陆离的梦,再醒来是下午快三点,被手机的嗡嗡声震醒的。
孟泽山庄那边打电话过来,晟叔问她今天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?
杜施楞了一下,“没什么重要的事。“她嗓子干涩,声音有些呆板,甚至有些难听。
“那今晚过来吃晚饭吧,二爷回国了,家里小辈都得出席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