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，显得好像十分在乎她的死活。
孟延开拍拍她的脸：“说话。“
杜施被拍回过神过来，避免自己多想易想又歪。便错开他视线，尽力保持平静和理智回回：“没有，但脚卡住了，有点痛。“
她穿的高跟鞋。刚才车子侧翻时，一阵混乱，脸脚带鞋全卡进了前座和车身的缝隙里。
孟延开看向她脚，看脚卡的位置。让司机往前挪了一下车座，杜施的脚才顺利从中抽出来。
不过她的脚已经被卡出一道红痕，似乎还有些肿。
杜施觉得痛，应该是刚才被卡住的时候。还扭了一下。
但她没说，只是扶着车门下车，刚试着想走两步，脚踝传来剧烈的疼痛。她咬紧牙，不得不放轻脚落地的重量，其实还能走，只是变得一瘸一拐。
她没走两步。孟延开看出端倪，伸手去扶她，“脚伤了？“
杜施不动声色躲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：“应该是，不过应该没伤到骨头，只是有点扭到。“
那边孟京生已经在质问司机：“你这是怎么开的车？“
司机两手一摊，激动解释：“这不怪我啊，是车子刹车失灵了，我已经尽力挽救了。“
叶言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