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不懂他了,明明做着伤她心的事,却又好像不想离开她一样,如此矛盾反复。
她头昏脑涨眼皮发沉,干脆将脑门儿往他胸前使劲一磕,将被子往下拉了拉,露出脸来,寻了个舒服姿势渐渐睡沉过去。
翌日杜施被他起床洗漱的动静吵醒,一时间头脑还没清醒过来,昨夜那些事便齐齐先涌入脑海,再加上起床气,杜施整个人显得异常暴躁。
孟延开醒来那会儿,将手从她脖子下抽出来时,把她闹醒了,她迷迷瞪瞪看着他,过后眼带怒意,随后又翻了个白眼,顺便将眼睛一闭,一个转身,直接将被子从他身上卷走,背身对着他。
孟延开转着自己酸麻的手臂,昨晚保持一晚那姿势,睡也没睡好,一大早就被人不待见,心情也不见得爽快。书荒啦书屋
跟着就想起以前她主动往自己身上腻的时候,晨起是她抱着不松手,又亲又抱一会儿才给放人。
人总会因为对比落差而感到不痛快。
起身先去出去晨跑了会儿,舒展筋骨,终于精神了些,回卧室来洗澡,刚从浴室出来,她便从被子外露出双眼睛,怒看他一眼,没好气说:“吵死了。”
孟延开看她一眼,知道她是无理取闹故意给他找事儿,面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