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楼下看去,只有厨房和餐厅的灯亮着,光线延伸至客厅地板上,一道人影轻晃。
他下了楼。
到餐厅时,见杜施坐在餐桌旁,背身侧对着客厅,桌面上摆了几瓣荔枝壳,手上沾了汁水,她正用干净的无名指划着手机屏幕。
孟延开刻意放轻脚步,悄无声息站到她身后去,探身看了眼她手机屏幕上正开着外卖APP,搜了蛋炒饭,一家家对比卖家图和评论,似乎迟迟选不到合乎心意的,于是轻声叹了叹气。
孟延开撑着她身后的椅背,同时轻声开口:“就这么想吃?”
杜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,人都抖了一抖,微恼地转头看向他:“鬼啊你,都不出声的,我现在可不经吓。”
“怎么说,难道以前经吓,现在不经吓?”孟延开说着去开冰箱门,拿了颗鸡蛋,眼光四处看了看,想起说:“没有米饭。”
杜施正好可以避开为何现在不经吓的问题,立即说:“现在煮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动作比话快,杜施已去淘米。
焖米饭的间隙,孟延开打开冰箱打量食材,问她还有没有想吃的。
杜施说:“没有。”
“确定?”孟延开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