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杜施对你很好。”霍时放有意挑起事端。
“用你说。”孟延开假作和气,笑不达眼底。
霍时放上前了些,踱着步子,“我不明白,在这家里你向来是最懂谨言慎行的人,今天为什么要当众维护叶言卿?好不容易在外公那儿留下的好感,极有可能因此烟消云散,同时又让杜施感到难堪,有弊无利的事,不似你的作风。”他难以理解地看向他,“为什么?”
孟延开答非所问:“表哥好像觉得很懂我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,你做事前,除了考虑自己的处境,也应该关心杜施的感受。”霍时放见他脸色霎时阴了下来,顿了下,又说,“你要真不在乎她,何必跟她结婚,让她受这种罪。”
孟延开表情愈加冷峻,直直盯着他一会儿后,突然又笑了:“表哥怪会自作多情的,你以为的受罪,可能是别人的甘之如饴。”
霍时放这是今晚第二次听到自作多情四个字,还都是出自这一对之口。
司机到了,孟延开看他一眼,留下一句:“别人夫妻的事,表哥还是少操心为好。”
霍时放没说话,往旁边站了站,给他留出地方。
车子开走,霍时放朝车尾灯远去方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