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,每一次我出丑你都在场,然后下一次再见便会在我伤口撒盐。”
“你竟然是这样想?”霍时放失望,“我以为你把我当朋友……”
“我们不适合做朋友。”杜施平声说着,目光触及他半挽的衬衫袖口,她语气一顿。
他手臂上的伤口血痂已经掉落,长出了粉色的新肉,与他原本肤色格格不入,蜿蜒像一条粉色长虫盘睡在手臂上。她每看一次,都会心惊。
杜施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开,“这次赴约我也想跟你说清楚,你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知道仅仅这顿饭无以为报,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,我会尽可能帮你。除此之外,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,你仅仅是我丈夫的表哥。我跟孟延开的事,真的不劳你操心。”
霍时放哂道:“你们不愧是夫妻,连说的话都如出一辙,可惜这样心有灵犀的夫妻,日子却并不美满。”
杜施脸色冷下来,抿着唇不搭腔,过了会儿情绪才稍有好转,她故作坦然:“你好像很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。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啊?”
“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?”
“无利不起早,”杜施不想再装客气,“总之你有所图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