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停住,茫茫然不确定地看向他:“我该告诉他吗?”
霍时放没有给她答案,让她自己好好想想,决定权在她,他说再多,也只是旁观者的看法。
杜施又回归方才的请求,“那……你现在能告诉我孟延开他父母去世的隐情吗?”
霍时放同情地看着她:“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,你不都怀疑孟延开是因为这件事才出的意外吗?如果我告诉了你,万一你遇险,你觉得我能逃过良心的谴责?”
杜施难掩失落,末了,牵强地笑了笑,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过后她失神地坐在那里,无助彷徨。
霍时放心有不忍,说:“有些事我没办法答应你,但是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,可以找我,能帮的我尽量帮。”
杜施眼里的光亮了亮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她问:“你是不是在同情我啊?”
霍时放看她调侃的笑意,觉得她又回来了,不免跟着笑说:“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过得去的话。”
这顿饭杜施食不知味,后来与霍时放的聊天,多了几分敷衍。
临走时,她问霍时放,能不能不要把今晚的谈话透露出去。
“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