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里,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感到害怕,那种人生没有盼头,欲望为零的滋味,她曾告诫过自己,再也不要体会。
可这种东西,半点不由人。
杜施拿出手机,给霍时放发去消息。
“听说你今天跟孟延开起了争执?我来了趟公司,见他脸上有伤,不知道他伤到你没有?真是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,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问他也不说。”
杜施打完这行字,逐字看去,生怕哪个字会将她的意图显得太过了。
想来现在是工作时间,他不一定会准时回复,杜施收拾一下心情,开车回家了。
车子刚开出恒泽不远,霍时放看到消息后,直接给她回了电话。
霍时放先是表示了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伤,又问她:“你去了公司找孟延开?”
“嗯,我是在群里看到消息的。”杜施没具体说在群里看到了什么。
霍时放说:“你别多想,别因为这事受了影响。”
孟知之也在群里,别人是如何议论他和孟延开的,霍时放早已从孟知之那里一五一十知道了。
孟知之是当事人的亲妈,敢怒不敢言,怕被人当做是恼羞成怒,于是打哈哈糊弄过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