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看我可以接受牺牲一些东西的,比如舒适。”
她说着说着缓缓笑开,食指抵住他胸膛,“就像……我为了跟你在一起也可以接受你心里暂时没有我,我也不舒服啊,是不是差不多的道理?”
当然,这句话里,“暂时”才是核心。
杜施说这话也不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卑微显得尴尬,毕竟她在这件事上从来都坦荡,直面内心。
反观他,这时候的沉默就已经说明一切。
杜施仿佛已经麻木,内心没有波澜,只有一种迟钝的痛感。
孟延开目光如炬将她盯着,却并没有针对她刚才那些话做出什么反驳,甚至一副不想辩驳的姿态。
他难以察觉地叹息一声:“你在怪我。”尽管她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其实心里相当介怀。
杜施好像没听见他的话,平静转了话题说:“刚才内场大厅里发生的那些很可能是人为。”
她将那主办方的话转述后,又说:“我不确定这些人是什么目的,又跟谁有关系,是谁派来的。”
“我去查。”他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着,她闻言后,轻耷卷翘的睫毛眨了眨。
她想了想,点头赞同:“如果真是和我俩身上的恩怨有关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