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我来时撞见你儿子?”周有宁的语气平静得不像她,可脸颊在升温的也是她。
“我跟魏谨不住这间房。”
哦,原来是有备而来。
周有宁转身就走了,几步之后再折返回来,魏行舟正要将房卡收回去,她先一步将卡从他手中抽走。
回包间的路上,那张卡贴着她掌心,像是有温度,且越来越高,她打开钱包,将那卡胡乱地塞了进去。
离开时,杜施没再乘霍时放的车,她没喝酒,可以开周有宁的车,免得她再叫助理来开车。
等车开离餐厅一段距离之后,杜施说:“今晚太巧了,魏行舟和孟延开都在。”
周有宁顺着她的话说;“是啊。”
“是你干的吧?”杜施盯着前方路况,语气平和,没有动情绪。
周有宁懒懒说:“是我干的,怎么了?”她喝了白酒,酒量还算不错的她,小酌微醺,人靠在车座里,既犯困,又犯累,总感觉有操不完的心,工作和私事,跟韭菜似的一茬茬冒出来。
杜施没再继续往下问,周有宁偏头看她,“你没什么想问的了?”
“没有。”杜施心慌,死盯着前路。
“是没有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