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孟延开觉得这种对话相当没劲,立即撂了电话。
过了会儿,她又打电话过来时,孟延开正在喝水,看了眼亮起的屏幕,慢吞吞地将水喝完,才接起来。
叶言卿埋怨:“这么久才接电话,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你不乐意听了?”
孟延开靠着中岛台的边沿,想了想说:“叶言卿,你得知道,我们现在并不是可以互相诉苦和寻求关心的关系,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,就没必要了。”
他语调算得上和气,但是细听全是疏淡与漠然。
叶言卿心头颤颤,表面很是镇定地笑了声,温声反问:“什么意思啊?就算接下来你我的合作关系告吹,你也没关系?”
她这话威胁的意思太明显,这话里的“告吹”可不只是简单的告吹,等于是要将脸皮撕破。
也不知叶言卿想没想过,如果撕破脸皮,她也无法全身而退。
孟延开实在搞不懂女人的心理,当初劈腿的是她,她有更高的追求,他尊重她的选择,此时胡搅蛮缠上来的又是她。
孟延开忍不住说:“你总这样是不是也太没趣了?”
叶言卿听他言语之中不带任何情绪,像一汪掀不起波澜的死水,